什么是受害者文化?

2015年9月20日

关于所谓的受害者文化,以及这是一种新的,旧的,甚至是真实的现象,部分是由最近关于触发警告的“辩论”引发的,也有我们最近的一集女权主义的改变.我把“辩论”加了引号,因为我认为辩论更像是激烈的交流。太多的空谈,太少的同情倾听。

但这已经足够了。我首先观察到,只要人类之间还存在联系,就肯定会有受害者。我不认为任何理智的人会否认这一点。他们会吗?我想,有些人认为这也许是天底下的新事物——那些谈论受害者文化和受害者研究的人,以及所有诸如此类的东西,都想要表达的是——如今,在各种充满道德和政治忧虑的背景下,到底谁是受害者,存在着激烈的斗争和令人担忧的争论。我想,虽然他们可能承认没人想成为受害者,但他们注意到,被视为受害者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这是柏拉图的盖吉斯之戒但也许是反过来的。如果你从这个角度来看,那么作为受害者的社会/规范地位在某种程度上就变成了一件复杂的事情——既想要,也不想要。虽然没有人想要成为真正的受害者所带来的坏处,但人们确实想要被视为受害者所带来的好处。那是什么商品呢?一定程度的权力,至少是道德权力,如果不是政治权力的话。如果一个人可以拥有自己的蛋糕,它也可以。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一个人能拥有盖吉斯的戒指是什么?那太酷了。它将允许一个人,虽然不是受害者,但仍然被视为受害者。当然,这可能需要一些不诚实、不真诚或自我欺骗或其他的东西来完成帽子戏法。我认为,这就是唱反调的人认为所谓的受害者研究的由来。也就是说,那些将某些领域视为受害者研究的人认为,这些领域在受害者身份的竞争背景下,就像盖吉斯的逆环一样发挥作用。这些特殊的戒指会让其他人,甚至是佩戴者他或她自己把佩戴者视为一个受害者,一个被削弱,受压迫,或被边缘化的人。它不仅欺骗了对方,也欺骗了佩戴者自己,这一点使它有别于柏拉图的戒指。柏拉图的戒指只对其他人有效。 It didn't hide the wearer from his or herself.

下面是魔术。那些提出这种指责的人会认为,戴上戒指的行为本身就是一种完全的、最高的代理行为。它不仅欺骗了所谓的受害者身份。但这本质上是一种侵略行为。抢占道德制高点的进攻性行为。这至少是一个道德上强大的阵地,甚至可能是一个政治上强大的阵地。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你可以指挥和谴责他人的行为。如果你这么想的话,它可以被称为受害者心理的制高点。

但这是一个真实的现象吗?日光之下岂有新事吗。好吧,至于后者,我怀疑在文化史上,对权力的争夺有时会以对所谓受害者身份的争夺的形式出现。也许这样的举动一直都是可行的。可能是不同的群体在不同的时间以不同的方式利用它。尼采,我想,认为这样的东西是人类社会生活中一个或多或少持久的特征。(怨恨、群体道德等等)。我不认为他这样想是完全错误的。所以也许在某种意义上至少"受害者文化"的可能性一直伴随着我们。

但在抽象的可能性之外,我们现在真的生活在这样一个时刻吗?非受害者占据了受害者身份的道德制高点?这是一个更难的决定。在我们目前的斗争中,站在这一边或另一边的人们无疑会在这方面以不同的眼光看待这些斗争。当一方认为一种由恶意和权力意志支持的非法受害者文化时,另一方则很容易看到真正的、被剥夺权力的受害者在要求他们应得的道德。在这种元争议中判断真相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真正令人担忧的事情。注意,现在,我在用我的中性解释的伪装。我只是想弄清楚受害者文化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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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ry M Washburn的照片

加里·M沃什伯恩

2015年9月21日,星期一,下午5点

从帖子中转发

转发自关于女权主义的帖子:


在我年轻的时候,女人不戴围巾就不出门。但他们并没有把它作为政治理由。应该有人画一幅穆罕默德和法蒂玛的漫画,法蒂玛在围巾下面戴着卷发器。关键是,这只是一个问题,因为其中包含了强迫。没有其他理由确认它是一种“权利”。更不用说面纱了。接受奴隶制的条件不是被奴役者的责任。有些妇女可以随意戴头巾或面纱吗?文化是一种权利吗?如果它不是自发的,它就不是不可分割的。 The earliest talk of right was about the right to self-defense. The point there was that no law can prevent it, and so it was taken as a demonstrable fact of natural law supreme over human laws and customs. Cultural constraints are not a natural and spontaneous expression of rights. A recent film on arranged marriages (I do not know its title) portrays an ex-patriot Indian community desperately clinging to social norms that are fading in India itself. Should their right to be sticks-in-the-mud be regarded as an inalienable right? Indigenous cultures should not be protected from the future, they should be provided the means to adapt to it in their own terms. Assimilation is a two way street, we adopt them as much as they us. The only crime is where it is unilateral and coercive. Absent that coercion and that implacable resistance to being influenced by the stranger, two way assimilation is the future for us all, not just those who feel they need to be protected from it, or from "them". Go to Iran and watch the girls push back their scarf when they think no one is looking, but quickly pull it over their hair when they think officials might be present, and then tell them it is their "right" to wear it. In France the scarf is outlawed in public schools. Does this go to far? Or do they have a point? After all, they don't allow visible Christian symbols either.

哈罗德·g·纽曼的画

哈罗德·g·纽曼

2015年9月21日,星期一,下午5点

我对文化的看法

我对文化受害者的评论很可能不会让我受到那些长期信奉平等原则的人的喜爱,他们甚至可能支持为了纠正过去的不公平而采取平权行动等令人恼火的概念。我也曾信奉这种理想主义,并在一个民权组织工作了多年,如前所述。然而,随着时间的推移,平权行动的最佳意图逐渐被少数群体和妇女看到处于不利地位的好处这一事实所侵蚀。文化受害者可以变成某种资产,机会将从迄今为止无望的流沙海洋中流出。几乎每个人都开始认识到正在发生的事情,并尊重弱势群体的领导人,反对平权行动和其他这类人为机制。AA现在可能已经临床死亡,尽管尸体可能仍然保留一些残余的温暖。在他的结束语中,泰勒教授想知道“关于受害者文化的讨论到底会发展到什么程度”。我想说的是:也许,只是也许,它们可以清除一些蜘蛛网,让我们能够以20/20的后见之明来评估我们的最佳意图所带来的结果。是的,有时候真相很伤人。

ryoudelman@gmail.com的照片

ryoudelman@gmail.com

2015年10月2日,星期五,下午5点

“受害者身份”这个词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受害者情结”一词是什么时候产生的?标准英语术语"受害"有什么问题?
从定义上看,“受害者心态”意味着“受害者”正在榨取他们的条件,并提出不适当的要求。这是一个羞辱性的术语,旨在让受害者处于守势。“受害者情结”反映了对受害者的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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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dgarp678

2015年12月10日,星期四,下午4点

在荣誉的社会中,

在荣誉社会中,个人(男人)通过对侮辱、侮辱、权利侵犯做出反应来维护自己的荣誉,而不需要任何人的投入和帮助。在大多数情况下,尊重社会存在于法律原则薄弱的地方。在荣誉社会中,个人通过快速野蛮的恶名来保证自己、家庭和财产的安全。在19世纪,大多数西方社会秩序开始了向骄傲社会的伦理运动,在这种社会中,所有国民都合法地获得了同等的权利。在这样的社会秩序中,人、财产和权利都受到行动计划的保护,这些行动计划通常是对外界的,通常是法院、警察等,如果是根本的,就会对他们的利益施加粗暴。尊重社团排练抵抗,比荣誉社团安静得多。论文写作服务

杰拉尔德Fnord的照片

杰拉尔德Fnord

2016年3月9日,星期三,下午4点

模罗是尼采式的拒绝

按照尼采的观点,不存在任何对受害者来说合适的东西,非法的受害者不会是真正的受害者。这意味着要对是否存在实际侵权行为作出判断,要借助法律语言。粗略地说,右翼人士过去通常声称左翼人士为其利益说话的受害者不是真正的受害者,因为supposèd对他们造成的伤害要么是由于他们的失败(“穷人懒惰。”),或者代表社会(如果不是整个宇宙)建立方式的自然和不可避免的后果(“黑人/女性/异教徒天生不适合领导,所以在一个秩序良好的世界里,他们自然必须服从白人/男性/{唯一的真教会}。”)。左翼人士大体上还是把以前占统治地位的阶层的成员的虚假受害者意识视为一种伤害,他们将自己新缺乏公认的优越感视为一种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