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与自我

04 September 2009

这篇文章最初发表于2008年1月,当时关于工作的那一集——实际上录制于2007年10月——首次播出。我觉得在我们重播那集的时候在博客的顶部重新发布它会很有趣。

今天的节目是关于工作的。我们的客人是艾尔·基尼来自芝加哥洛约拉大学。他是个哲学家,写了很多关于工作和自我的书常驻哲学家芝加哥WBEZ公共广播电台

这段视频是几个月前录制的,早在10月底,在现场,在众多活跃的学生和教师面前纪念大学在路易斯安那州的什里夫波特。我们在百年餐厅待了大半天。我们不仅在那里录制了今天的节目,还在那里播放了一集哲学与文学百年大学广播电台的现场直播KSCL它的独特之处在于,我们的节目每周播出两次。我们也做了一些与Centenary相关的公共活动第一年工作经验.与学生见面特别有趣。不过,我们也受到了Centenary学院许多精力充沛、工作积极的教员的宴请,而且是非常讲究的宴请。认识你们是我的荣幸。

我们感谢全国最小的一级学校Centenary的所有优秀员工,是他们让这一切成为可能。我希望你们喜欢和我们在一起就像我们喜欢和你们在一起一样。

我们想在未来做更多这样的事情——我想我之前提到过。所以,如果你想带我们去你附近的大学校园,包括你自己的校园,请联系我们,让我们知道。

自从我们录制这个节目已经有几个月了,我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很久没有认真思考这个节目的主题了。今天早上我听了广播,想起了我当时想的很多事情。我想我仍然认为他们中的大多数人。但在这篇文章的其余部分,我将简单尝试一些后续的想法。

我认为自己在自己的工作中非常幸运。我最喜欢做一名哲学教授。我喜欢研究哲学本身。我喜欢教授哲学。我很喜欢这个公共知识电台,这是我在过去几年偶然发现的。我喜欢在像斯坦福这样的一流大学工作的几乎一切,在那里,我身边几乎每个系都有世界级的同事,我可以教准备充分、纪律严明、通常极具创造力的学生。我甚至钦佩那些从事管理这个非常好的地方的工作的人的智慧和奉献精神,这些工作虽然必要,但在本质上没有什么回报。有时候,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如此幸运,能找到一份如此适合自己的工作,在一个有爱的人居住的地方,在一个价值观我基本认同和尊重的社区。可以肯定的是,我确实工作很长时间——特别是在我同时担任系主任的这些年里,我努力做一个广播节目,努力让我的教学和研究或多或少走上正轨。长时间的工作并不一定会带来快乐——一方面是因为我作为系主任必须做的一些事情,例如,我可以轻松地不做。 But, more importantly, it's at times hard to keep work confined to its proper proportions. I am deeply committed to being an available and engaged father to my son and a supportive and present husband to my wife. Sometimes the demands of work and the demands of family come into deep conflict. So as much as I love my work, it's not as though I find it "cost free" or that I've found the magical formula for adjudicating the delicate balance between costs and benefits of work vs. non-work.

在节目中,我说了一些关于正确比例的事情,当然可以说得更清楚。一方面,一个人的工作可以占用多少时间。一天、一周或一生中只有那么多小时。一个人一天中会有多少时间被工作占用?工作也消耗自我。而且自我也只有这么多。在节目中,随着对话的发展,我想到的是一个半生不熟的公式。试着让自己的工作占用的可用时间(我们可能称之为总时间分配)不要超过自己愿意投入到工作中的自我比例(也可以说是自我投入的程度)。粗略的想法是,在所有条件相同的情况下,一个人在工作中“投入”的自我越多,他的总时间分配就越值得在工作中投入。相对而言,一个人在工作上投入的自我越少,他在工作上的总时间分配就应该越少。

大概是这样想的。

两个多月后,我不确定我是否有一个完全一致的想法,或者这个想法是否为如何调整工作和生活的平衡提供了非常积极的指导。即使这个粗略的想法是正确的,它肯定也只是粗略正确的。首先,人生的每一分钟都不一样。就“自我投资”而言,花在纯粹的苦差事或延迟满足感上的时间所付出的代价,相对而言要比最终(即使只是短暂地)获得回报的时刻所获得的回报要少。

为了一个比自己更伟大的事业,一个人可以把一生都花在做累人的、本质上没有回报的工作上。想象一下,一个工厂工人,有孩子吃、穿、教育,做着他觉得麻木的工作。但他还是这么做了,而且很自豪,而且在某种意义上是心甘情愿的,因为他不是把自己的精力投入到工作本身上,而是投入到工作对他有帮助的东西上——养活他的孩子和妻子。我认为几代人都为这样的工作感到深深的自豪。

如果他们能够通过他们认为更有内在价值、更有内在自我定义的工作来供养家庭,他们的生活是否会“更好”?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似乎是真的。当然,在所有条件相同的情况下,人们会更喜欢有内在回报的工作,而不是没有内在回报的工作。但是,为了献身于比自己更大的事业而心甘情愿地从事累人的、本质上毫无回报的工作,似乎有某种尊严和高贵,而仅仅从事自然地“适合”自己的工作的生活是不容易与之相匹配的。

当然,我并不是要把累人的、本质上有损人格的工作浪漫化。也许,任何人都不应该做这样的事情——至少不应该没有体面的补偿。但承认这一点并不是否认那些发现自己被困在这类工作中的人往往表现出的安静的尊严。

评论(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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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6日,星期日,下午4点

2008年1月6日《工作》节目中,嘉宾f

在2008年6月1日的“工作”节目中,来自芝加哥洛约拉大学的嘉宾引用了作家兼讲师Leo Buscaglia的话来总结他的观点。他觉得有必要
以道歉作为总结的开场白,大意是“我很抱歉在一桌学者面前引用里奥·巴斯卡格利亚的话。”
我很想知道他认为巴斯卡格利亚是什么,如果不是学者的话。他拥有三个学位,都是教育学学位。他认为自己是一个高于一切的教育者。他大部分的职业生涯都是在教室里度过的,从
从小学到研究生院。
他的胸襟也足够宽广,他知道智慧存在于许多地方,包括你可能意想不到的地方。他以一种成功的方式提供信息的事实不应该需要道歉;这只是让信息更容易记住…洛约拉大学的客人知道,或者
巴斯卡格利亚的这番话不会让他这么多年念念不忘。
换句话说,没有必要道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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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6日,星期日,下午4点

也许不是完全在这个主题上,但我总是

也许不是完全在这个主题上,但我总是想知道现代人和智人的进化来源是什么。我相信达尔文自己也曾思考过,在他/她当时的工作中,这个后“缺失环节”的人类是多么“大材小用”。我们先进的箭头制造者和皮匠的下一个目标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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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月17日,星期四,下午4点

我在播客上听哲学讲座,所中国伊朗亚洲杯比赛直播以我

我在播客上听哲学讲座所以中国伊朗亚洲杯比赛直播我只听了关于人格同一性的那个。我想提一本小说,它对这个问题有一个非常有趣的看法。这就是《如果我是你》(Si j'étais vous)的作者朱利安·格林(美国作家,用法语写作,不要与英国小说家亨利·格林混淆)。在小说的开头,主人公与魔鬼达成了一个协议,使他能够变成另一个人。这是什么意思?这与播客中讨论的“大脑换位术”不同。相反,主角的意识进入了另一个人的意识,合并和不合并。我记得(另一个和我同名的人几十年前读过这本书,是吗?这个过程是微妙而有趣的,一点也不做作或头脑简单。随着时间的推移,主角和他的主人越来越融为一体?年代的身份。 The protagonist has magic formal to recite to return to himself, and, as he merges more fully with his host, he risks forgetting it (this is the ticking clock of the novel). I won?t give away the end, but Green was a believing Catholic and took things like pacts with the Devils serious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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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24日,星期三,下午5点

今天节目中唯一的来电者说对了。的

今天节目中唯一的来电者说对了。词语的联想远远超出了框架,进入了依赖于文化符号的哲学框架。“绥靖”已经成为第二次世界大战世界观框架及其后果的象征——仿佛它是一种普遍的政治规则。
为了解释这一观点背后的理论框架,准备好下面的长文章。
以下是欧内斯特·贝克尔(1974年普利策奖得主)的理论工作和谢尔登·所罗门等人(911之后)的实验工作的摘要。
请谷歌欧内斯特·贝克尔或查看维基百科以获取更多信息
1)我们首先是动物,其次才是有想象力的人类。我们生活在一个危险的世界,一个死亡近在咫尺的不确定的世界。试着回忆你自己在婴儿时期的焦虑,或者注意你的孩子成长中可怕的阶段,尤其是当他们意识到他们是多么依赖成年人的时候。人类在早期历史中也处于这种焦虑状态。老虎很大,我们只有长矛。我们一直都有这种感觉。我们感到动物本性的脆弱和有限。我们努力成长,掌握和繁殖就像每一个曾经存在过的生物一样。我们渴望和贪婪任何代表着更丰富和更安全的生物生命的东西——即使在我们先进的文明中实际上已经得到了照顾。在接下来的文章中,记住我们是动物。 Thinking animals but animals nevertheless.
2)然而,我们是群居动物——像一些群居动物,但完全不像大型猫科动物、鲨鱼或鹰。我们需要彼此和群体来与其他动物和自然竞争。但我们也与我们的人类同胞竞争控制权和地位。知道自己的位置可以让我们在团队中承担特定的工作,并感受到目标和意义。我们测试和衡量我们在团队中的地位。我们经常用掌握文化的标准来比较自己(和评价别人)。在历史早期,我们的身体技能是重要的衡量标准,但很快就转向了社交技能。我们的直接知觉的功能是衡量我们在群体中的安全、保护和价值的水平。得到我们人类同胞的认可和尊重会加强这种保护,因为有人真的在背后看着你。在一个足够先进的文明中,当食物供应、医疗保健、住房和教育得到照顾时,生长的冲动——要有更丰富的生活——不会消失。 That is because the emotional part of us knows we are still limited and vulnerable without our cultural and group protections. So we unconsciously compare worth, significance and power in our society - to find our place in it and to gather as many protectve affliations around us as possible.
3)随着我们大脑的进化,抽象和象征能力的发展,我们想象自己可以成为神!我们在野外的处境是如此危险,以至于我们倾向于在大自然中做出错误的关联,从而创造出“魔法”,让我们感觉更有控制权。最终,我们的自我创造了代表身体技能的复杂符号系统。我们创造了制度化的仪式来控制环境,仪式之间相互控制。魔法变成了宗教。宗教变成了神圣的状态。神圣的国家变成了世俗的社会和政治哲学。因此,魔法仪式、宗教及其附属制度允许明确的等级制度、种姓制度、阶级制度和组织效率。
4)我们的自我不喜欢听到我们有弱点,或者只是为了追求地位而竞争的动物,或者我们是自己受苦的原因,或者我们是脆弱的,有限的,有一天会死的。因此,我们寻求消除内疚和脆弱感的方法,方法是紧紧抓住能让我们感到安全、安全和自信的任何事物或任何人,让我们相信一切都会好起来,在他们的照顾下,我们会成功、成长、有意义,过上更充实的生活。这就是“英雄冲动”。它普遍存在于所有文化中,除了最简单、最平等的文化。我们重视并承认那些能让我们感到安全或感觉像赢家的符号(而不是现实)。当然,这在森林中有很大的生存价值,因为有些人确实有真正的英雄技能——狩猎采集者——但与“英雄”相关联的冲动已经被扭曲到了荒谬的地步。对财产、头衔、地位、大家庭的获取,以及对远离实际生存需求的象征的依恋,是推动我们的文化和政治的因素。对更多、更多、更多的需求驱动着我们的经济体系。事实上,正是我们对更安全生活的需求,以及我们为什么渴望更安全生活的无意识,创造了经济体系——一个依赖于每年4%增长的体系,尽管我们生活在一个资源有限的有限世界。与其他物种相比,为死亡恐惧服务的不受约束和不反思的思维使人类动物变得疯狂。 The fundamental confusion is taking mere words or concepts to be reality.
6)从生物学上讲,抽象自我产生于大脑的左半球。左脑的符号处理器接收来自杏仁核的恐惧,并使隔离的符号防御合理化——其中许多是单词或概念。左脑也倾向于掩盖右脑的感知现实,因为这个整体的部分没有语言处理器。右脑不能为自己辩护,即使它拥有许多智能!这有效地消除了我们思维中的脆弱和恐惧的感觉,但它也掩盖了可能具有生存价值的更广泛的现实和认知。这是大多数人生活的高度象征性环境中心理健康和谈判的必要条件。文化是符号系统,它强化了对抗死亡恐惧的共识策略。或者,至少是“社会象征性的死亡”,在我们的同伴中无足轻重或失去认可。文化价值随着生存环境的变化而变化。我们创造了复杂的象征绝对主义观点和文化认可的仪式、规则和行为,使对抗死亡的策略制度化,因为完全的信仰带来了最大的信心。 That is why suicide bombers say they love death as much as we love life - they are assured at place in paradise. These emotional displacements provide order and sense of meaning to our world and provide confidence. The value of the concept of immortality, gods and single great hero, God, has provided the greatest sense of relief for many cultures.
7)此外,我们通过相互排斥的、相互竞争的符号在我们任意受规则约束的文化内部和文化之间制造冲突和痛苦。因此,人们会不断地比较谁上谁下,一个街头帮派会因为涂鸦、穿什么衣服、地盘侵占等问题而打架;足球比赛中会爆发暴力冲突,共和党和民主党会贬低对方,并“象征性地”相互争斗,直到对方的社会死亡(无法影响他人)。我们的自我不断地努力加强自己与他人相比的地位。我们的自我愿意捍卫、贬低甚至战斗至死任何符号或人威胁我们无意识的不朽符号,因为我们的自我想象的生命处于危险之中。证明自己是对的,而证明别人是错的冲动,只是自我对想象死亡的防御。
8)无论是上帝、涅槃,还是我们在地球上想象的遗产,或是我们的政治哲学,无论我们生活在哪里,我们的自我总会找到一些东西来依附。文化、宗教和所有专制主义哲学的存在,都是为了给寻求认可的人类提供组织、鼓励、应对、繁荣的方式,避免对死亡的恐惧,推动文明朝着想象中的美好生活前进——即使是以牺牲当前的幸福为代价。我们是社会生物,创造了我们自己的环境,我们对归属感和自尊的需求是普遍的,所以我们轻松地接受了包含价值的流行观念。对人际联系和认同的需求是首要的和真实的,文化价值是次要的和想象的。这是非常重要的一点!
9)我们的自尊可能被那些利用我们的需求、希望和梦想来满足自己目的的人利用、控制和滥用,或者被那些坚持不尊重我们的人利用、控制和滥用,除非我们遵循文化的底线。我们都很自然地把我们的忠诚和生命献给那些最能向我们的情感传达安全和力量的象征,但最重要的是——归属感的人。领导的成功与文化上接受的价值观与环境的实际需求的一致程度成正比。盲目跟随往往导致灾难。其次,世界观、英雄或个人表达只有在与他人的现实、其他文化和物理环境相协调的情况下才有用。
10)所以,当我们允许自我无节制的比较、认同和权力追求,或者当我们让自我在谁的应对机制、行为和观点最好的问题上变得竞争、愤怒和暴力时,我们只会给这个世界带来更多的痛苦。判断和否定是专制主义的主要诊断——无论是赞美还是批评。接受(宽容)、享受和热情是意识到自我的极端比较活动的主要诊断。
最近的研究表明,通过合作、归属感和个人表达的扩展来获得社会认同和安全感的冲动抵消了焦虑的转移。然而,这在历史上的大部分时间里都被焦虑的转移所掩盖。既然我们对心理动态有了一定的了解,那么当我们意识到自我的比较和防御功能起作用时,我们可以更有效地利用时间,而不是关注我们的基本共同需求——食物、住所、健康、教育、归属感和个人表达需求。我们可以着眼于我们共同的问题,并一起努力做出改变,而不是捍卫我们自我应对的信仰体系或地位感和价值感,或捍卫过时的文化体系和宠爱的意识形态。
最终,所有“宗教”或“政治”的人类活动,如果是一种提供对死亡或限制的掌控感的活动,就会变成防御性的。
我们必须警惕人类心理倾向于绝对化的概念或世界观。无意识地否认死亡是人类的主要动力。这种非理性动机存在于科学、艺术、技术、政治、哲学、文化的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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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9月25日,星期四,下午5点

前面的评论是对t的回应

前面的评论是对一个关于语言学和意义的广播节目的回应。不是工作和自我——尽管它也适用于这个对话。该理论倾向于包含而不抵触许多调查——这是对其启示力量的一个很好的测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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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0月31日,星期五,下午5点

作为一名应届毕业生和工作的新成员

作为一名刚毕业的大学生和职场新人,我觉得这段经历特别有趣。我现在在一所学校做教学助理,希望有一天能成为一名老师。我认为我想成为一名教师的主要原因之一是能够有时间休息(暑假,寒假等)!
但自从我开始做教学助理后,我发现自己变得很沮丧,因为我正在学习如何管理一群孩子——我必须承认,因为我才刚刚开始,我做得非常糟糕,当我试图让孩子们学习如何阅读时,我看到的结果很少,比如给孩子们一个温暖而模糊的故事。另一件让我担心的事是我害怕星期一。每个星期天的晚上,我都觉得自己在犹豫是否还要继续工作。
在第一期节目中,你谈到了没有一份工作是完全没有烦人的任务的,但你也提到了做一份你喜欢的工作是多么的重要。我的问题是,一个人对自己的工作(害怕星期一,让人沮丧的孩子等等)的厌恶程度是正常的,甚至是可以接受的?总的来说,我发现我现在做的事情,以及我未来希望做的事情有很多意义——教书是一份非常有意义的工作。但每天的挣扎,尤其是在我刚刚开始做这一切的时候,让我很难看到回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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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11月13日,星期四,下午4点

征集作品:亚特兰大哲学电影节

征集作品:亚特兰大哲学电影节
投稿是免费的。访问我们的网站了解更多信息。
AtlantaThinkFestival.org
欢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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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月4日,星期日,下午4点

我喜欢你说的:“我喜欢做哲学

我喜欢你说的:“我喜欢为哲学本身而研究哲学。”
阅读霍夫施塔特的《美国的反智主义》,认识到我们的文化完全尊重和尊敬那些为了比自己更伟大的事业而从事无回报、累人工作的人。这是很实际的方法。
我认为在某种程度上我们都是这样开始的。我们得做苦工。
但有些人——比如我的岳父——觉得终生的旅行追求还不错。他提供的。这才是最重要的。安全和金钱对他来说很重要(他是负责电话线的,所以时间长了很多)。
然而,工作满意度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只要我高兴,我就赚花生。这包括为了学习神学或哲学等学科。
但如果我没有在战壕里呕心沥血,我永远也不会有这样的机会。如果我没有打好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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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9月15日,星期二,下午5点

我之前的评论显然已经被删除了。我

我之前的评论显然已经被删除了。很难相信有人会浪费时间阅读所有的评论。
我再说一遍。做一个哲学教授不是一个有道德的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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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年11月18日,星期三,下午4点

用一句老话来说:工作是对工作的诅咒

用一句老话来说:工作是思想阶级的诅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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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3月20日,星期六,下午5点

我不觉得工作有什么不好。只要找到它

我不觉得工作有什么不好。找到你喜欢做的事,然后再找份该死的工作。这就是我的工作。